汉能现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问题企业?笔者认为,汉能集团是问题企业。原因是几个方面的,一是汉能集团主要是经营薄膜太阳能的企业,老板李河君一直想当中国的首富,是个有梦想的人。
但是,汉能集团却一直亏损,李河君至今也没有找到赚钱的方法,薄膜太阳能是清洁能源,但是并没有利润,汉能的问题是必须解决赚钱的问题,而李河君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赚钱的方法,这是中国大部分企业家的通病,有梦想,产业也有前景,但是无法赚钱,对于企业来说,如果产品不赚钱,产品有前景,可是大部企业是熬不到这个产业赚钱的那一天的。
二是汉能集团近期逼员工购买公司发行的理财产品,最低认购起步20万元,如果员工不认购要被辞退;认购低于50%就不达标,要被降薪。这说明汉能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了,一个企业到了逼员工集资的地步,只能说他是黔驴技穷,一个企业不能合法地融到资金,可见这个企业问题多严重。
三是,这次汉能集团用逼员工集资募集来的资金在营口建设移动能源产业园。中国最过剩是产业园,现在中国90%的产业园都是空置的,没有企业入住。中国民营企业投资建的产业园都是赔钱后再也没人管。汉能投资建产业园通过向员工集资建必然是以失败告终,赔得是血本无归。建产业园是与政府、银行等合作共建市场化的产业基金,用产业基金来建才有可能成功。
汉能的问题很严重,也是当下很多企业的通病,那就是没有赚钱的项目,整个集团的商业模式就是错误的,在一个错误的不赚钱的商业模式下去努力拼搏,怎么拼都没有意义。汉能需要高人帮他解决干什么能赚钱,什么样的商业模式适合汉能,怎么去正确融资,怎么去进行资本运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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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汉能集团李河君首富也缺钱?浮华世界里为何名企暴雷,投资人为何如履薄冰?》
□益辉(国家金融师、财经金融评论员)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地球;企业家们说,给我一笔流动资金,我就能东山再起。可问题是上哪儿找那么多流动资金呢?
马云在不久前的浙商论坛中坦言:“一天之内,接到五个借钱电话”,“还有十个朋友要卖楼”。有人在猜测这五个人到底是谁,更多的人则感受到大环境的不易。失效的策略。企业家们一筹莫展,升斗小民无比费解:几千亿的身家,说没就没了吗?现象往往残酷且刺眼,但其实,暗流早已涌动。钱,究竟去哪儿了?
第一种情况是,钱,不是一夜之间消失的,而是一直都没有。各大榜单计算富豪排名的方式大同小异,都有据可查,却往往忽略了富豪的借贷情况。事实上,最有钱的人往往也是欠债最多的人。据浙商会议报告引述的数据:2018年1月到2019年11月,民企债券市场融资为负2981亿元,但是同期国企债券市场的净融资量达到了38433亿元。在全球经济下行的大趋势之下,国有资本获得的,资更为容易。在宽松的信贷政策下,企业可以靠“借”钱来缓解资金压力;但是眼下,银行不再如曾经那般配合,若企业自身造血能力不足,就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债务层层叠加,直至无力回天。欠债、乱投资、债滚债,更无奈的是,固定资产也难以快速变现。
钱还去哪儿了?积压在大量的固定资产和房地产项目中了。在过去几年经济的飞速发展中,无论企业还是个人,都还是倾向于将大量资金压在固定资产上:企业家开发房地产、旅游度假区;普通人忙着买房,在北京有一套“老破小”学区房,就可谓“千万富翁”……但,只要房子不卖、或是卖了没人买,钱就永远见不着、摸不到、用不上。对于企业家而言更是如此,固定资产资金回流极慢,并产生大量折旧,长期的闲置也无异于资源的浪费。聪明人不会被金钱所奴役,而是驱使金钱去创造更多的财富。创造的方式一定是让钱流动起来,绝非变成钢筋水泥。更何况,对于钢筋水泥的国民狂热,近年来开始降温。楼市在经历一轮轮调控的“洗礼”后也
汉能集团董事长李河君曾经在5年前放下这般豪言:要在2020年让汉能实现销售一万亿,市值两万亿,盈利一千亿。要像美国的微软、苹果和韩国的三星一样,成为中国企业的代表。如今已是2020年,现实何其骨感。李河君面对的不是鲜花与掌声包围的康庄大道,而是被员工声讨、欠薪十亿的困局;是从富豪榜跌落,“首富”变“首负”的窘境。2019年最惨的人火了,这一年真的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放眼到能源圈,2019年跌落神坛的一年,最惨的人必然是原汉能董事局主席李河君。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李河君,2019年最惨,他依然乐观对待,可谓大心脏。
欠薪事件爆发。10月初,李河君旗下薄膜光伏企业汉能控股集团被爆欠薪,数百名离职及在职员工齐聚汉能总部维权讨薪。维权员工中的大部分人已被欠薪长达5个月时间,而且公积金和社保也被断掉了,欠薪已蔓延至整个汉能系,现场讨薪者中还有从外地赶来的员工。汉能集团目前的在职员工数为7500人左右,绝大多数都受到牵连。在欠薪事件愈演愈烈的时候,李河君亲自站了出台,罕见发表了《汉能李河君致全体员工的一封信》,正式对“薪资缓发、社保缓缴”道歉,承认汉能在资金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并主动承担起了责任。李河君在信中明确说,他不会“跑路”,纵然再艰难,他也会把薄膜发电这个为子孙积德的事业坚定地做下去,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李河君的公开信感动了大部分的围观群众,为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和一往无前的企业家精神点赞。也有部分人对李河君的信提出了质疑,认为他在避重就轻、偷换概念,再感人的词句也无法掩盖“欠薪”的事实。
风光无限的中国首富。汉能集团曾是国内所有的民营企业中,规模最大、专业化程度最高的清洁能源发电企业,也是一家全球化的清洁能源跨国公司。2009年时,汉能投资超过100亿美元正式进入薄膜太阳能行业,2011年登陆港股,并于3年后更名为“汉能薄膜发电”。汉能在港股的市值曾一度高达3000亿,其创始人李河君更是在2015年以1600亿元的身家荣登中国首富,当属名副其实的中国能源大亨。薄膜发电产业曾是国家五大战略性新兴产业,汉能的迅速发展与其密切相关。2014年5月汉能的股价尚且不及2元港币,同年8月,汉能更名为“汉能薄膜发电”,在资本市场受到高度关注。2015年,汉能的股价一飞冲天,达到9.07元港币,与一年前相比整体涨幅接近5倍,市值高达3000亿港元。
中国首富的陨落,2015年5月20日,汉能遭遇港股市场的做空动,因被质疑存在大量关联交易,涉嫌操作股价,香港证监会对其进行调查。与此同时,在短短20分钟的时间里,汉能的股价面临洗仓式下跌,跌幅近47%,公司市值瞬间蒸发1440亿港元,随后汉能紧急停牌。惊心动魄520对汉能而言,无疑是一次重创,但真正的“劫难”才刚刚开始。2015年7月15日,香港证监会勒令停止汉能薄膜发电的股份买卖,并不得复盘,随后汉能就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停牌之路。此外,据汉能的年报显示,2015年公司全年亏损122亿港元,是前四年盈利总和的近两倍。谈到李河君,用“陨落”这词非常恰当。他的横空出世与一落千丈,就像流星一样,划过中国企业家的星空。短短三年时间,李河君就从风光无限的中国首富,就快沦落从现在人们口中的“老赖”。
2019年跌落神坛的一年,最惨的人必然是原汉能董事局主席李河君。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李河君,2019年最惨,他依然乐观对待,可谓大心脏。10月初,李河君旗下薄膜光伏企业汉能控股集团被爆欠薪,数百名离职及在职员工齐聚汉能总部维权讨薪。维权员工中的大部分人已被欠薪长达5个月时间,而且是公积金和社保。五年前没人会想到,能源巨头汉能会有发不出来薪水的一天。曾豪掷200亿建设金沙江金安桥水电站的李河君想不到,曾踌躇满志迈入这家企业的员工们也想不到。2019年10月,数百名讨薪者围堵汉能北京总部,“李河君还我血汗钱”的横幅拉起,正式撕下了曾经的信任以及最后的体面。
“我们现在资金的确比较艰难,但有人说我是骗子,这是不可能的事。只要能解决眼下的资金问题,汉能就会呈指数级发展,明年会成为我们的一个milestone(里程碑)。”李河君在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
想对着媒体这样表决心的绝不止他一人。2019年坐上财富过山车的也大有人在。2018年3月“胡润全球白手起家女富豪榜”中,新光集团董事长周晓光位列第26名,问鼎浙江女首富。在2017年,以她和丈夫为原型、讲述一代浙商奋斗史的电视剧《鸡毛飞上天》热播。演员演得好,故事也好,一时风头无两。然而不到两年,天翻地覆。2019年1月ST新光披露了公司实控人周晓光夫妇以及相关人员领受监管处罚的公告,除合计罚金80万外,周晓光夫妇二人还被处以10年市场禁入。据悉,目前新光集团仍有300余亿元的有息负债。
“鸡毛很轻,但只要有点儿风,它就能飞上天。”剧中的这句台词是浙商励志精神的浓缩。然而拼搏不息的周晓光却不得不面对此刻飞不起来的“一地鸡毛”。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吗?对于跌落王座的首富们来说可能并不成立。据不完全统计,过去一年“翻车”的各省首富多达十余位,有人负债累累,有人破产重组,有人成为老赖,总之,都是“缺钱”,更多企业也在“爆雷”。这其中,近一半A股上市企业“爆雷”的原因是债务违约。根据中央结算公司统计监测部的数据,2019年以来新增违约债券158只,涉及债券规模1216.99亿元,同比分别增加28.46%和5.13%。三成发行主体为上市公司,其中不乏东旭光电、康得新这样的“白马股”。
曾被称为“A股体育品牌第一股”的贵人鸟也没能逃脱债务违约怪圈。在2018年首次巨额亏损6.86亿元、2019年主体长期信用评级被多次下调之后,在去年11月连续被曝出5亿元的“16贵人PPN001”、6.47亿元的“14贵人鸟”不能按期足额支付本息,构成违约。此后,贵人鸟市值一路下滑至20亿,而其巅峰时期市值超过400亿。时代的潮水,终究打湿了昔日“鞋王”的羽翼。2019年8月3日,运动鞋服品牌贵人鸟相关公告。树大根深的上市企业遭遇“滑铁卢”,借着新经济崛起的势头想分一杯羹的创业公司更缺钱。据悉,2019年有1.2万家教育公司关停,倒闭的教育品牌多达20余家,“英语培训四巨头”之一的韦博英语宣告破产,学员投诉无门。
惨烈的还有金融和文娱。据统计,2019年金融行业投资金额同比大幅缩水85.5%;根据天眼查数据,截至2019年11月,中国影视公司注销1884家,横店开机率同比下降45%。创业维艰,2019年尤其艰辛。据IT桔子数据,2019年新经济企业倒闭数为336家,而这些企业绝大多数是B轮以前,倒在了融资迟迟未至的半路上。“缺钱”,几乎成了2019年各个经济体聚焦的关键词。有人缺钱找“花呗”,有人缺钱了找“花呗”的老板。
周晓光的故事就颇为典型:2011年至2018年,新光集团共发行了12支债券,总金额超过170亿元。去年十月,一份关于新光集团已上市的子公司新光圆成的公告显示,周晓光夫妇已累计质押新光圆成1.26亿股,占其持有股份总数的99.98%。而新光集团的质押率也高达98.30%,累计质押11.15亿股。新光集团已经没有股权可以质押,新光的第一支债券是为了补上房地产投资的窟窿,而后的11支都是为了还上之前的贷款。
资本运作本是常态,即便如格力这样的企业也常年资产负债率在70%左右。但与新光们不同,格力同时保持了良好的现金流,账上现金占总资产的50%左右。截至去年9月底,苹果公司财报显示其账面现金为2059亿美元;阿里巴巴登陆港交所以后,媒体粗略估计,其现金储备约达430亿美金。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现金流对于企业家而言,同样是命脉所在。每一个跃上时代浪头的弄潮者都非等闲之辈,即便借贷,也不是拿去随意挥霍。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首富们的窘境?这往往就是第二种情况了:盲目地投资在无法驾驭、不能快速回本的领域。
汉能集团的水电站赚钱能力超群,但李河君非要痴迷薄膜光伏,前后投资约800亿元,在2015年被停牌期间只能跟朋友借钱补窟窿;
新晋“预亏王”盐湖股份,主营业务钾肥原本效益良好,但在金属镁一体化项目、PVC一体化项目、化工板块等项目上连续巨亏,导致今天的“惨状”……曾有媒体做过统计:2019年爆雷的每10个上市公司里,大概有7个在此前五年间做过类似转型、并购、重组的相关方案,并最终被这些极度占用现金流但又无法产生足够利润的方案推向倒闭的深渊。“短贷”已很难“长投”,银行也等不了三年五载让企业家押宝的未来产业变现了。
眼下,攥紧现金流才是王道。其实无论是薄膜光伏还是金属镁一体化,本身都是好项目,但需要的投资数额巨大、回报周期长、极大牵制主营业务的发展,一旦债务暴雷,便会引起连锁反应。连“钢铁侠”马斯克都没有全心执着于其火星移民计划了。他老老实实卖自己的电动车,还在中美关系微妙的当下奠基了特斯拉上海工厂。他为的是什么?可流动的财源。碎裂的泡沫。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是当下、企业家们曾经屡试不爽的策略失效了?这就来到了第三种情况:信贷政策的调整,债务层层叠加。中国经济在经历了改革开放40年来的飞速发展之后,整体增速趋向平缓,人口红利逐渐消失。过去数十年间,因政策利好、创业环境宽松、投资主体杠杆虚高,无数新兴企业野蛮生长。随之而来的金融风险也不可小觑。有经济学家指出:国内企业的现状是80%的融资都依赖银行。这和美国恰好相反,美国是80%源于金融市场直接融资,投资银行、货币基金、保险公司等都参与其中。从2016年开始,在紧信用和去杠杆的政策调控下,相较于由国家背书、还款有保障的国有企业,为了尽可能降低坏账风险,银行对于民企尤其是小微企业贷款更为慎重。
对于企业家而言更是如此,固定资产资金回流极慢,并产生大量折旧,长期的闲置也无异于资源的浪费。聪明人不会被金钱所奴役,而是驱使金钱去创造更多的财富。创造的方式一定是让钱流动起来,绝非变成钢筋水泥。更何况,对于钢筋水泥的国民狂热,近年来开始降温。楼市在经历一轮轮调控的“洗礼”后也逐渐锁定了“房住不炒”的时代命题以及“一城一策”的具体方案。数据显示,CRIC监测的59个重点城市截至2019年11月末,库存量达到了32994万平方米,较2018年末上升了6%。“去杠杆”、“挤泡沫”的阵痛期仍在持续,但这也无疑是良币驱逐劣币的一个过程。